上海的消費主義常常使我產生這樣的困惑:為什麼要通過過度的投資,來效仿歐洲的某種平民——甚至舊世界里工人階級的生活?我的意思是,我明白進出口貿易在此種吊詭境況中發揮的決定性作用,可是以小資的消費水準來追逐左派符號,欣然接受橫跨亞歐大陸的運輸服務所帶來的溢價,這些消費符號在這一切所引發的能指滑動中又成為了什麼呢?
感覺只有這樣才能突顯出階級屬性(決定它對大眾的不可及)以及滿足對舊秩序中繁華西方社會的異域想象。
這背後的範式混亂令我不敢細想。
不,這裏沒有範式混亂,更沒有異域想像。有範式混亂和異域想像的一天,就是 we can have nice things 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