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云中文宜用短句以避翻譯腔。然共產中文禍國久矣,通行於符控流域之短句文每每「爹味」氾濫,令人掩鼻。究其原因,恐與中國官僚幹部講話時停頓過多不無干係。翻譯腔有好壞,長短句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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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看到了久違的「希望能提供播客節目的文字版」,不過說得更露骨:「逐字稿」。有時我確實感謝某些播客提供文字版,但失禮說一句,那往往是因爲我不想聽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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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糾正了才知道:Mastodon 是乳齒象,毛不長。Mammoth 才叫長毛象或猛獁象。亦有見以「萬象」稱 Mastodon 社交網絡者,有拔高之嫌。乳齒象 it is。
互聯網不是一切。它能幫到缺少資源的人,但當它由於無論什麼原因令妳失望時,別忘了還有別的社會機構。比如圖書館,以及線下組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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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etNewsWire 對啁啾列表的支持已經正式停了,不過 Reeder 裏訂的單獨啁啾帳號尚能更新。
我现在不在上海,不用付高昂的房租。也不在大厂工作,不用拼命表演上班。在昆明这几天就是每天工作两小时,剩下的时间赏花、逛小巷、博物馆、菜市场,在老街的遗迹里寻找古建筑,在翠湖公园的落日里读书……但是这样的「松弛」却是如此不堪一击。这四年的大厂生活,就像在我身体里养蛊了一只怪兽。他们用无穷无尽的加班来喂养它,用人为制造的压力来鞭打它,用不可一世的规则来异化它……从小到大的教育都告诉我们要努力!要向前!要加油!可是谁教过我们怎么玩耍、怎么休息、怎么爱呢?这好像是每个东亚人都需要共同面对的课题。
Susan Sontag,一九七三:
攝影可以驗證經驗,但也可以拒絕經驗——將體驗侷限爲尋找上鏡的那一刻,將體驗轉化爲圖像·紀念品……不知該做何反應時,就拍照吧……這一手法尤其吸引那些被無情的工作倫理束縛的民族——德國人、日本人、美國人。度假本是玩樂,但她們這些被工作驅動的人度假時對於自己沒在工作感到焦慮,於是便通過使用相機來緩解。
當下中國人的敘事裏,西人總是會玩的一類,用以和「東亞」對照。是一九七三年的西人和今天不一樣嗎?還是說工作和度假這些概念在今天的變化太大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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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stodon 不是「淨土」。互聯網和淨土的概念就是矛盾的。要淨土的話選擇很多,比如每天讀《華爾街日報》和《經濟學人》,看 NHK 新聞。
二〇二三年,要把 sophisticated 一詞譯成中文在大部分語境下依然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