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天世界》本周会员通讯摘要(2016.7.31)

从前周开始,《一天世界》会员通讯从之前承诺的「每周两到五篇」增加到每周五篇,也就是逢工作日每日一篇。一方面是为了补足之前对会员承诺的数量,此外我也一直希望《一天世界》的文字内容至少达到和语音内容(即播客)同等重要的程度。写字比说话更自由。

每个周末,我会在《一天世界》博客将本周的会员通讯题目列出,辅以一两句话的内容简介。若您觉得有趣,欢迎成为我们的会员收取完整通讯。若您已经是会员但没有收到通讯,请写信到 yitianshijie@ipn.li 和我联系。

一、低科技记忆置换(2016.7.25)

从希区柯克《迷魂记》(Vertigo)看上传记忆到云端和置换记忆带来的问题。

二、经典重读系列之苏珊·桑塔格《反对阐释》(一)(2016.7.26)

一直不太清楚中国古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注释别人的作品,其实到现在也并不完全清楚。但这几年经常读写有关技术文化的题目,深刻体会到虽然数字文化的一切看起来很新,很多道理先贤在几十年前就说过。不过,几十年前的世界和今天有巨大差别(信息量的进一步爆炸,全球化进程的深入,资本主义遭遇困境),导致当年的经典文本在今日不易被学术系统外的人理解。这是很遗憾的。我想用重读经典这个系列和大家谈谈我对过去的经典文本的理解。如果您读完之后能够明白它们和今日世界的关系,我的功夫就不算白费。

第一篇是苏珊·桑塔格(Susan Sontag, 1933–2004)的名著《反对阐释》(Against Interpretation)。笔记写完后,我在楚浮(François Truffaut)的希区柯克采访录序言里看到下面这段,很能说明桑塔格反对的是什么,以及为什么一九六零年代有必要写《反对阐释》:

In 1962, while in New York to present Jules and Jim, I noticed that every journalist asked me the same question: ‘Why do the critics of Cahiers du Cinéma take Hitchcock so seriously? He’s rich and successful, but his movies have no substance.’ In the course of an interview during which I praised Rear Window to the skies, an American critic surprised me by commenting, ‘You love Rear Window becasue, as a stranger to New York, you know nothing about Greenwich Village.’ To this absurd statement, I replied, ‘Rear Window is not about Greenwich Village, it is a film about cinema, and I do know cinema.’(一九六二年,我在纽约宣传《祖与占》。每个记者都问我同一个问题:「为什么《电影手册》的批评家那么把希区柯克当回事?他名利双收是不假,但他的电影没有内涵。」在一场采访中,我把《后窗》夸上了天,结果一位美国影评人发表了惊人看法:「你喜欢《后窗》,那是因为你作为外地人,对纽约格林尼治村完全不了解。」对于这番荒谬的见解,我回应道:「《后窗》并不是关于格林尼治村的电影,它是关于电影的电影,对电影我可是了解的。」)

三、经典重读系列之苏珊·桑塔格《反对阐释》(二)(2016.7.27)

同上。

四、从 iOS 10 的解锁手势看 iPhone 取消实体 Home 键的可能 (2016.7.28)

iOS 10 里,滑动解锁改成了按 Home 键解锁,这给我带来了不少困扰。在目前的情况下,我们似乎被迫要在更加顺滑的一步到位解锁(按下后手指留在上面)和阅读锁屏下的通知信息之间取舍。这或许暗示着未来 iPhone 真的会取消实体 Home 键。

五、不伦礼赞(2016.7.29)

我一向主张收复(reclaim)不伦不类一词,贬义褒用。对不伦不类的人、事、物、作品、风格的讥笑和嫌鄙,妨碍着国民自由精神的发展,以及当代中国美学的进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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